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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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在暗恋医生家里聚会,不料他单独拉我进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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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轮椅上,一位带毡帽的大爷手里攥着医保卡,对扶着轮椅的中年男人骂骂咧咧:“怎么还没到我?让我一把老骨头也排队等,要了老命了,推我回家,不看病了,反正一群庸医。”

付尽欢根据骨科四楼的指示牌找到排队叫号区,肃静的长廊尽头才见到形形色色的病人。

“倚老卖老。”付尽欢小声哼哼,眼睛快速略过横眉竖眼的老家伙,坐到最后排的位置。身边一个小孩手臂打了石灰,被他爸爸圈在怀里看手机播放的熊出没。

形单影只的付尽欢在接到一通问候电话时,心头倏地涌上一阵感动。她柔声细语地回应道:“师兄不用了,我挂的是专家号,接诊的医生应该靠谱,不用专门麻烦你朋友。”

“怎么会麻烦呢,你已经挂了专家号,等会直接去找陶陶,我已经知会过陶陶了。如果你实在觉得不好意思的话,等我出差回来请我吃饭吧。”

大概女生对喜欢的人很难有抵抗力,尽管她不愿意麻烦别人,但师兄开口,她没有再推辞。

不过师兄一口一个陶陶,好不亲热。付尽欢酸酸地想,陶陶应该是一个女医生吧,而且名字听上去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医生。

二十分钟后,她敲响诊室的门,踌躇地探头进去:“您好,我找陶陶。”

办公室里一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正握着病人的胳膊做检查,冷不丁听到门口的声音,还以为听错了,侧头朝门板右侧的洗水池瞥了一眼,“陶陶?”

女医生耐人寻味的口吻使付尽欢的心咯噔了一下。

“您不是陶陶……医生吗?”师兄没有说清楚,陶陶医生是不是姓陶,或者人家的名字就是陶陶。

气氛诡异般沉寂。

门是敞开的,正好挡住了付尽欢的视线,水龙头放水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一道身影压迫式地出现在付尽欢眼前。

压迫不仅来自于身高的悬殊,还有面对这位男医生对她近似探究的凝视,“进来。”

女医生安抚地摸摸小朋友的头,她看付尽欢在陶医生的强大气场下有点窘迫,主动和付尽欢说:“我是实习医生,刚才叫你进来的才是陶医生。不过医患关系比较敏感,不熟悉的话不要叫得太亲切,你可能不知道,陶陶是陶医生老婆的专属爱称哦。”

陶青禾操作鼠标的手顿了顿,他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我没结婚。”

“哦对,应该是未来老婆的称呼。”

陶青禾懒得多费口舌,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然后伸出食指点了点他对面的凳子,示意让付尽欢坐下,有病看病。

在外人眼里,他算是默认的态度。

付尽欢意识到她无意中占了人家男医生的便宜,于是她小心坐在凳子的最前角,准备为自己辩解一番。

陶陶可是师兄介绍她过来的时候告诉她的,她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

付尽欢清清喉咙:“陶陶……”

陶青禾抬眼睨她:“还叫?”

什么嘛,连话都不让说哦?

付尽欢憋了个大红脸。

2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进了陶医生的办公室,付尽欢自我定义就是病人,老老实实交代情况:“陶医生好,我上个星期摔了一跤,伤到腿了。”

陶青禾疑惑地挑眉:“你不是骨折了吗?看着不像。”

“师兄是这么和你说的?”付尽欢急忙否认,“没有骨折,膝盖疼而已,本来认为是小问题,可疼一周了,我害怕伤到骨头,医院看看。”

陶青禾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连人带椅子挪到边上,“我看看膝盖的情况。”

“两条腿都摔青了,右腿严重一些。”付尽欢为了今天检查方便,特意穿裙子。

听了陶医生的要求,她作势要把长裙子掀到膝盖上方。

陶青禾抬头看办公室尚有一个复查胳膊的小男孩,以及小男孩的监护人——一个成年男人。

成年男人的视线有意无意乱瞟,陶青禾制止了付尽欢,“你进去隔断屏风里面,把裙子撩起来。”

屏风后面是很简单的摆设,除了一张空桌子,就只有一张床,白色床单铺放整齐,没有明显褶皱。

付尽欢径直走到床前,坐了上去,把两条腿屈膝搭在床沿上。

等陶青禾进来后第一眼看见,腿的主人明显紧张得不敢喘气。

陶青禾:“……你放轻松。”

腿上没有明显擦破皮的迹象,两个膝盖上磕得一块青一块紫,像极了小孩子调皮捣蛋后摔的痕迹。

手碰到付尽欢膝盖,付尽欢触电般哆嗦了一下。

“你从楼梯摔下去的?”

“陶医生你轻点,”付尽欢疼得呲牙,“我是舞蹈老师,我带我们学校的小学员去参加活动,结果穿过后台去接他们退场的时候被地下的一团线卷倒了。”付尽欢抬头看着陶青禾,特意补了一句解释,“后台狭小昏暗,我跑的时候看不太清所以摔了。”

“跑那么急做什么?”看膝盖的惨状,可想而知她是先绊倒扑在地上,而后腿在地面上滑了一段距离。

付尽欢回答得很真挚:“我在幕布后边看他们演出,表现很棒,我想第一时间去接他们下台。”

陶青禾捏捏她膝盖周围,“这里疼吗?”

付尽欢小鸡崽似的点头:“疼呢疼呢,膝盖边上不碰的话不碰,一动它才疼。”

陶青禾不说话了,隔间里面尤为寂静。外头的动静很清楚地传进来,实习医生问:“胳膊还疼不疼?”

小朋友稚嫩的声音紧随其后:“不疼,我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不能轻易喊疼。”

陶青禾看付尽欢默默埋头的动作,勾唇问道:“不疼了?”

付尽欢本来想硬气地点头说不疼的,可她思索了一小会,抬起头诚实地摇了摇。

疼是真的疼。

但不喊出声是最后的倔强。

陶青禾忽而笑了。

有些人笑的时候倘若遮住不看下半张脸,笑意也被掩去了,但有些人带了口罩,他的眼睛还是会笑。

付尽欢愣了——

原来男人的眼睛也可以这么好看,笑起来眼尾弯弯,清风霁月,周身冷冰冰的气场顷刻散去。

一时间让从不贪恋美色的付尽欢迷了眼。

陶青禾摘了手套,“你摔得挺狠,待会去拍个片子看一下有没有关节错位。”

付尽欢不走心地哦了一句。

她不合时宜地想,她好像在陶医生的眼波里看见了春天。

3

“滴嘟滴嘟……”一辆救医院正门,付尽欢慢吞吞跟在了救护车屁股后面。

她胡汉三又来了,离上一次腿伤不到两个月,医院。

至于她为什么大晚医院,特医院,她给自己解释了一番。

原因当然医院。

当她踏进门诊大厅看见寥寥几个穿白色长衫的男医生,脑海里一道身影从模糊逐渐浮现至清晰。

还有一个原因,这里的医生也很靠谱。

挂了急诊已经是晚上八点,医院输液大厅里挤满了老弱病幼。

老人呻吟,幼孩啼哭。

付尽欢拿着座位号走了一圈,标记88的座椅放了一个帆布大包,敞开的包口里吐露着卫生纸,奶瓶,还有吃了一半的香蕉。

隔壁座位一个女人嚷嚷:“孩子的头怎么肿了大包?他爸,你去叫医生,看看是不是走针了?”

付尽欢将座位号的纸条捏成一团,塞到口袋里,然后去药房取药带去护士站。

两个值班护士忙得团团转,接收了药品搁在桌上,“你先去坐着。”

付尽欢趴在台上问:“请问有没有床位?”

护士不耐烦了:“没有没有,这时候哪还有床位?!”

“哦。”护士的脾气比医生的还横。

“付尽欢?”

医院大厅里,付尽欢的耳朵却能准确捕捉到噔噔噔的脚步声朝她靠近,她支棱起身体想要转头,先听到了一道陌生却熟悉的声音。

“陶医生,你怎么在这里?”付尽欢颇感惊喜,眼睛也清亮起来。

陶青禾一袭白袍,身姿俊拔,和旁边挺不起腰的付尽欢形成鲜明对比,“我来西药房取药,路过护士站看到你,大晚上还以为认错人了。”

不知是为何,付尽欢拖着疲惫身体奔波到现在,突然安心不少,“我腿没事了,医院的,这么晚还能遇到陶医生,真巧。”

陶青禾弯弯腰对护士站房间里面的护士说:“麻烦尽快给安排一个床位。”

他听到了她和护士刚才的对话。

虽然他和护士讲话温和礼貌,但付尽欢莫名有种被撑腰的舒适感。

护士的嘴角缓缓展开职业微笑,对付尽欢的态度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嗨,原来你是陶医生的朋友啊,我马上看看有没有新空出来的床位。”

付尽欢医院一夜游的魔幻经历。

护士端着注射液进来搁在床头柜上,捏着付尽欢的手腕找血管。

换了私服的陶青禾大步流星走进输液室,打断了护士,问付尽欢:“肠胃医生怎么说?”

付尽欢老老实实交代:“我挂了号在急诊护士那里登记了,然后她们安排我进了一个医生的办公室,医生给我号脉,没说什么就开了药,要我去药房取药输液。”

陶青禾拿起柜上的注射单从头到尾盯了一遍,然后指挥付尽欢道:“检查伤处”

付尽欢羞羞答答给他检查伤处,原本苍白的脸透出些许绯红。

好在输液室四个床位,付尽欢是最里面的位置,陶青禾和护士正好挡住了门口和其他床位的视线。

陶青禾直接用手上下摁压,“肚脐眼这块是肚子,再往上是胃,你具体哪里不舒服?”

“都疼。”付尽快苍蝇似的小声回答。

陶青禾闻言看向她的脸,清秀的小脸此时皱成一个包子,眼睛不停眨巴。

估计摁疼她了。

陶青禾:“……你把衣服放下来!”

突如其来的强硬让付尽欢猝不及防,她乖乖拽衣服。

陶青禾口气缓和:“我去找肠胃医生给你换药,现在给你开的药作用不大。”

付尽欢直勾勾盯着陶青禾,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她口渴,想喝热水。

4

南方的城市阴雨绵绵,乌云把太阳藏了一个星期。

眼看着出门前天气有转晴的迹象,付尽欢骑着小电驴去学校,路上却滴滴哒哒开始下雨。

心情并不美丽的付尽欢在舞蹈练习室接到师兄周时远的问候“尽欢,周末有时间出来吃饭吗?”

“我周末有课。”付尽欢萎靡不振地靠在镜子上。

换做以前她说不定屁颠屁颠就去了,但现在她下意识就拒绝了。

可能是因为师兄吊儿郎当的语气让她不舒服。

周时远惋惜了一句:“本来还想给你个机会当面感谢陶陶,就是前段时间我推荐给你的陶青禾医生。”

“陶医生也在啊,”付尽欢挺直了身板。

周时远没留意付尽欢的语调转变,给付尽欢做起思想工作:“陶青禾确实看上去冷酷无情,可好歹给你医过腿,看在我的面子上一起吃个饭吧。”

于是,周末晴空万里,付尽欢跟着周时远来到一栋小洋楼前,敲响了来陶青禾的家门。

师兄没有提前和她说聚餐地点不是餐厅,若早知道要来陶医生的家,她难道会拒绝吗?

不会,她还是会来。

但她可以拎点东西表示表示啊。

门一开,周时远嗔怪陶青禾开门真慢,然后理直气壮地进去了。

陶青禾将付尽欢领进家门,相比前两次她在他面前蹑手蹑脚的样子,今天倒是自如了不少,“你是不是害怕医生?”

付尽欢震惊地啊了一声,然后不好意思地慢下脚步,“被你发现了,我的确有点怵穿白大褂的医生。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医院打针,每次当我不好好吃饭的时候,我妈妈会吓唬我,说要把我送给医生,天天扎针。”

陶青禾手插兜,“呵。”

纯属抹黑医护人员,医生又不是容嬷嬷。

“陶医生,那两个小姐姐是谁呀?”付尽欢歪头观察客厅里一男对二女的局面。

周时远一来就加入了混战,挨他最近的短发小姐姐英气十足,他们两个直接坐在地上,隔着一米远是一位美女,多少有点拘谨。

沙发上坐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斯斯文文地在看书。

付尽欢抬眼看陶青禾,美女莫不是陶医生的女朋友?

她咬咬唇,有点后悔来了。

陶青禾叫停了打游戏的三个人,从短头发的小姐姐开始介绍介绍:“许诺和周时远,还有沙发上的徐凌华是我发小,另外这位小姐……”

盘腿坐在地方操作遥控器的许诺回眸对付尽欢一笑:“另外这位大美女是我朋友杨舒心。”

陶青禾轻轻在付尽欢头顶说:“这位在我眼里并不性感的杨小姐是非跟着许诺来的,我和她不熟。”

“咳……”付尽欢回想昨天晚上周时远跟她再三确认明天是否有时间。她秒回了五个字。

——我可以调休。

她心虚地检讨,其实她也是非跟来的。

5

阳台上周时远在忙活准备烧烤,袖手旁观的陶青禾幽幽来了句:“我今天听诺诺说,你看上付尽欢了。”

周时远被烧烤架弄得一鼻子灰,一边搬木炭一边说:“怎么说呢,我和尽欢打高中就认识,她低我一届,每次我在我们教室门口碰到她,她会扑闪着大眼睛叫我师兄,可乖了。”

“乖不好吗?”陶青禾蹙眉表示不理解。

不管你和她说什么,付尽欢都是眼睛亮亮地看着你,像只随时要蹭你手掌的小猫咪。

她妈如果把她送给他,别说不舍得天天扎针了,除了保护好她的健康以外,他还会她当个宝贝。

“不是乖不好,而是太过老实了,可能她爸妈是老师的缘故。”周时远拿脏手拍拍陶青禾肩膀,陶青禾没有躲开,继续听他说。

“你想想看,学生时代和老实人谈恋爱有意思吗?比方说你和她说晚上别回家,和她妈说去同学家住,她只会怯怯地摇头。”

陶青禾舔舔后槽牙问:“那你现在招惹人家老实人,是因为你阅尽千帆后发现还是这种姑娘好?”

“还是你懂我,不过我肯定是喜欢她的,不感兴趣的我也不会下手,”周时远成功将烧烤架生了火,抬头纳闷,“怎么回事兄弟,我之前女朋友们打群架的时候也没见你说什么,现在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感情生活了?”

陶青禾淡淡瞟他一眼,手插兜走了,丢了句:“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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