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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加班加到连轴转,鸽了和许随安的晚饭,正愁第二天该怎么撒娇耍赖才能和boss糊弄过去。
结果第二天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大学宿舍那张小床上。
我的第一反应是还没睡醒。
从窗帘缝隙中觑了一眼外面,果然是黑的。
正打算睡回去,电话却不要命的响。
备注余小乖。
刚接通,她的声音便传了出来,咋咋呼呼像个小炮仗:“夏清清!快滚过来,你那个男朋友和他所谓的好哥们儿在广厦宾馆这里,一起上楼了!”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我不谈恋爱已经好多年了,哪来的男朋友?
圈子里的人都默认我是许随安的人,我身边连只雄苍蝇都没有。
这话要是让许随安听见,我会死在床上的。
我连忙打断余舟舟,压低声音:“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怎么会有男朋友?”
电话那边的人顿了一瞬,接着火气顺着电话都能烧到我这边。
“你傻了吧,沈铭啊!你睡了一觉脑子睡没了?我早就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快来,我帮你蹲点!”
她说完,还嫌不够过瘾,接着小嘴叭叭的说。
“妞啊,又不是没人追你,人计算机高岭之花你为什么看不上呢?人又白净,长的又高,你偏偏吊在沈铭这里,你自己好好想想啊。”
说完,嘟的一声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我人还在床上发懵,大脑没有回笼。
计算机学院?高岭之花?这都是什么鬼。
沈铭我倒是认识。
我的初恋男友,也是我唯一一个前任,住我对门儿的青梅竹马,比我大一岁。
我以为我们能走到结婚,结果大三那年被我发现他和他所谓好哥们儿躺在一张床上。
我当时还消沉了好久。
可我和沈铭分手都是七八年前的事啊,不会吧。
我连忙打开手机,年21:34。
年!
我十八岁啊。
请问有什么比重生到十八岁更幸运的吗?
没有!
我连忙打开聊天软件,原本应该置顶的boss不见了。
沈铭两个字大大咧咧的摆在那里。
我下意识心一慌。
又去瞟了一眼年份,年。这几个字给了我极大的勇气。
去他妈的许随安,老娘现在不认识你。
等我甩了沈铭这个渣渣,老娘要和腹肌男大学生谈恋爱!
点开和沈铭的聊天记录,最后一条明晃晃的甩在我这个现任女朋友脸上。
“我和周星星他们一起吃个饭,好不容易比赛做完了,团建一下。”
发送时间,下午四点半,我又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十点四十。
什么饭要吃八九个小时。
和许随安在一起久了,我早就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在他身边我经常叭叭两件事,一件就是我当初为什么不当场手撕了那个渣男。
另一件就是恶心许随安,只要见面就黏着问他:“哥哥你喜不喜欢我啊”
前一件事倒是真的。
每到午夜被许随安伺候舒服了,看着优质的许总为我忙前忙后,我总是会想起分手时窝囊的自己。
恨不得穿越过去扇自己一巴掌。
许随安我都看不上,当时怎么就死脑筋呢?上天待我不薄,美梦成真了。
我火速下床,套好衣服,在宿舍楼下开锁了一辆小黄车风风火火往广厦宾馆赶。
开房都不能开远一点,就在学校附近,真是恶心人啊。
天黑,路灯的光又不强,学生们这个点要么在外面,要么在宿舍里瘫着,我索性加速冲了出去。
刚出女生宿舍门,要转弯,看见一点白色的衣角,我心想:坏了!
果然,转弯速度太快刹不住车,我尽力向左躲开,但还是蹭到了对方。
我往左边倒,自行车倒向另一侧。
完了,自行车结结实实砸向人家的小腿。
我因为做好了防备,手肘和膝盖只是磕破了一点。
我连忙去扶那个同学,“同学,对不起啊。”
我是真的愧疚,想拉着他的手臂先把人从地上拉起来,熟悉的柑橘香先窜入鼻腔。
我有点方。
接着微哑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没事。”
嗯,声音也有些耳熟。
稳住,不慌,怎么可能,我自己安慰自己。
等他站起来,那张过分好看的脸暴露在我面前时,我感觉我腿肚子直打颤。
许随安。
抓奸现任路上碰到未来boss,谁能比我更惨。
我简直欲哭无泪,老天啊,我发誓,我绝对不和腹肌男大学生谈恋爱了。
许随安,你给我回去。
上辈子的记忆我此时很模糊,但是和许随安见面我却记得清清楚楚。
不,准确说是我赖上他。
那时我的工作刚起步,二叔给我介绍了一个客户,因为提前吃了醒酒药,推不过去的酒我也十分给面子的喝。
我没想到他们的胆子比我想象中的大得多。等我察觉到不对劲已经晚了。
药劲儿上来的很快,我整个身体开始发热。
文质彬彬的人也不装了,凑了上来:“夏小姐喝醉了?我带夏小姐去休息,顺便谈谈合作的事。”
恶臭的烟草味和酒气迎着我的脸扑,说着手已经拦上了我的腰。
果然,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强撑着推搡:“这说的什么话,合同在哪不是签。”
药效比我想的还要强,我的推搡没有一点作用,反而让老男人更加兴奋。
我当时心里真的只剩下后悔,早知道就该先去找个好看的鸭,让自己早早先舒服了再说。也不至于第一次便宜一个老男人。
就在我心里吐槽着写小作文时,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刚才还赖在我身上想要占便宜的老男人这会儿恭恭敬敬。
“许总。”
许随安,许氏集团新的上位人,优质钻石王老五。我费尽心思和老男人合作就是为了日后方便钓的大鱼。
“要玩就开房去玩,被拍到损失我们公司的名誉可不止辞职这么简单。”
微哑,略低沉的嗓音钻进我的耳道。又顺着耳道钻到心口,像一把小钩子,勾的我的心尖发痒。
我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的不像样子。大鱼出现了。
我直勾勾的望向他,刻意把嗓音捏的又娇又媚,“许总,你就忍心抛弃我和肚子里的孩子?”
其实我眼睛已经开始模糊,完全看不清许随安的表情。
只能隐约听见那个衣冠禽兽惶恐又不确定声音:“许总,她开玩笑的,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直到听见皮鞋敲打地面的声音响起。“许总,您慢走……。”
“我手里有嘉乐集团的把柄。”这句话我说的急促,我已经没有心思调情了,我要撑不住了。
嘉乐集团,许家公司的死对头。我在赌,赌这位新上位的管理人野心有多大。
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我还没来得及失落,一阵柑橘香钻入我的鼻腔。
我赌赢了。
接下来一切都顺理成章。
恍恍惚惚中我听到身上的人喘着粗气:“我最讨厌被人骗。”
那完了,我和他见面第一句话就是谎话,第二句也是。
我没怀孕,我手里也没有什么嘉乐集团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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