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一九二六年十月三十日大风之夜,鲁迅记于厦门。每写完一篇附上日期,地点,所感,也是人生一种经历,不过这种经历不是谁人都有,而是有感,所写之物,能写下物后才有的表述,写下日期,写下地点,不只是一种标签,更是人生叠加式生活。
鲁迅先生写的这篇《坟》,我们不去考究背景,断章取义,从文章之中获取新的角度看待不同的问题和人生。因为一个读者眼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所以,对文章内容的不同见解,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思维进步,这种进步来自文章对你的启发,你对文章内容的感悟,以及想法。
既然是见解,就不敢有不敬,只是切合现在的实际,即兴写出。
说话说到有人厌恶,比起毫无动静来,还是一种幸福。我们身边也不缺乏话说到让你厌恶的人,只是厌恶程度不一样,再想想那时的情景,一个人对你滔滔不绝,各种八卦他都知道些,你觉得八卦不适合自己的胃口,不屑去听,这时候你开始厌恶。那厌恶的本质是是什么,就是你不喜欢他所说的内容,而不是说不喜欢听他讲话,只是厌恶他说的内容,厌恶就是他提及了你不喜欢的话题,所以厌恶由此产生。相反一个人对你有情有感,总是不说话,你又渴望与他说话,是不是也是一种厌恶,这种厌恶是来自内心的揣测,揣测对方不喜欢自己,要么不喜欢自己说的话。然而这也是一种厌恶。
所以,比起说话说到让你厌恶和沉默是金的不开口式厌恶,你更喜欢哪种方式。不管喜欢哪种方式,只要不是毫无动静,没有感情一般,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天下不舒服的人们多着,而有些人们却一心一意在造专给自己舒服的世界。世界有那么多不舒服的人还在生活,过着一天天的生活。小到上课忍不住下课的不舒服,得不到想要的而不舒服,大到生活不易的不舒服,总之,有许多不舒服,因人而起,最终,也因人而落,且落得找不到踪迹。
不舒服是因生活引起,然而给自己制造舒服的世界,就是一种对生活的不尊重。刻意去知道舒服的世界,让自己去舒服,不好比待在安逸里,还要寻求世界给你的安逸,说多了,只是不愿坦诚面对生活罢了。生活总有晦涩,但你以不舒服的环境,去专给制造舒服的世界,就是在逃避生活。你是通过制造舒服的世界去逃避现在的生活,所以,不舒服是人之常态,舒服亦是人之本色,舒服与不舒服,总在你一念之间。
苍蝇的飞鸣,是不知道人们在憎恶他的;我却明知道,然而只要能飞鸣就偏要飞鸣。夏天,人们在舒服的睡眠时,会非常憎恶苍蝇拍打翅膀的节奏以及落在皮肤上的无关痛痒,你飞也就飞了,发出声音,让人总是头皮发麻,想要拍死,却怕扰了睡意,不去拍,还是会扰了睡意,总之,你是拍不完的,睡意还是在。
那苍蝇是专门给你制造舒服的吗,不是的,苍蝇明知你难受,就是要让你难上加难,让你知难而退,让你难受的放下心中拍死的执念,最终起床,不去睡觉。
这也好比喜欢一个人和讨厌一人,喜欢一人便有说不尽的优异,讨厌一个人,随之而来的是憎恶,那他人之短处,以此做挡箭牌,可使得让憎恶之人不再与你接近,从而拉开距离,远远的看着。
幸福是一种生活的理想,而舒服是生活给予我们的幸福,即使你厌恶生活,生活也会像苍蝇一样不停在你周围煽动翅膀。人这辈子最大奢求就是能够平平安安,幸福过生活,然而幸福不是奢求就求来的,而是生活给予我们短暂的舒服,让我们感到幸福。然后生活会想苍蝇一样不停的让你难受起来,不停考验你,不停让不同的人给你制造不同的困难,最后,苍蝇还在,你却被生活洗涤得干干净净,毫无杂念。
我们不是在和自己过不去,而是努力寻求一种让自己过得去的方式,让自己稍微那么带点幸福,然后再去生活,再去体验这人生的不同,再去看待世界上形形色色的人,什么人有什么样的不舒服,什么人会有什么样的舒服。寻求一种让自己过得去的方式,就是寻求对生活的态度,以转变对生活的态度,希望获得短暂的舒服,这种短暂的舒服亦是一种微妙“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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