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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艇打大舰,海上拼刺刀,西沙海战这样完胜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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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年4月23日,在渡江战役的炮火中,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成立,至今已经70周年。

炮火中诞生、战斗中成长、发展中壮大,在中国共产*坚强领导下,今天的人民海军,一路劈波斩浪,纵横万里海疆,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

如果您只看到人民海军今天的辉煌,还不足以理解百余年来中国人为拥有一支强大海军所付出的艰辛。只有翻开中国海军发展的历史,才能明白今日海军的来之不易。

小艇打大舰,海上拼刺刀,是人民海军战斗精神的代表性说法,西沙海战则是这种说法集中体现的典型战役。今天,人民海军的战舰装备可以告慰先辈,我们已经不用面对不得不以“小艇打大舰”的装备劣势,但海上拼刺刀的战斗精神早已渗入海军血脉。

请看“纪念人民海军成立70周年系列之五”……

“要打仗了”

年1月,农历虎年春节来临前夕,中国海军与入侵西沙群岛的南越海军爆发西沙海战。

警报是在年1月15日拉响的。

这天上午,南海舰队司令部情报处的收报机一直滴滴答答响个不停。一份份待译电报雪片般落到值班译电员李兆新的案头。电报有不同来源,内容都是一个:南越“李常杰”号驱逐舰和“陈庆瑜”号驱逐舰,在西沙甘泉岛附近海域对我正常生产作业的、两艘渔轮进行骚扰和威胁。

李兆新告诉记者,从年元旦之后,南越的军舰就开始在西沙永乐海域频繁活动。此前,他们已偷偷换掉了我国在南沙太平、中业、北屿、南予、南钥等岛屿上的主权碑,并派兵占领南沙的多个岛屿和西沙珊瑚岛。年年底,南越海军又在临近西沙的岘港开始集结登岛部队。种种迹象表明,南越有进一步侵占西沙的动向。

针对这些情况,南海舰队在此前几天刚刚召开了一次紧急战备防务会议。时任南海舰队司令员的张元培,已经从西沙的海风中嗅出了火药味。他在那次紧急战备防务会议上命令作战处向海军司令部写报告,要求从东海调军舰增援。“他对大家说:‘这次是实战,不再是演习,要打仗了!’”

紧急战备防务会议之后,南海舰队司令部就进入了紧急战备状态。入伍三年的李兆新,第一次感受到了临战状态的紧张。1月15日中午,他译出的一封特急电报把这种紧张状态彻底引燃:13时20分,南越军舰炮击竖在甘泉岛上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

南越真的对西沙动手了!李兆新马上按响了通往指挥厅的报警器。

听完情报处的汇报,张元培立即下达命令:调榆林基地两艘猎潜艇火速去西沙海域执行任务。

不过,这道命令并非作战,而是巡逻,护渔护航。虽然张元培早有“这次是实战”的预判,但这毕竟只是一个预判,真正交战之前,中国军队保持了足够的克制,尽可能地以非战争形式维护国家主权,避免战争的发生。

猎潜艇只适合近海作战,而且作战对象是潜水艇,以这样的阵容去对抗南越驱逐舰,看上去也的确不是去作战,更像是一种象征意义的主权维护行动。

攒出的和

榆林基地派出的两艘猎潜艇是和艇,这两艘猎潜艇,实际上是“集多艘舰艇之精华”而临时攒出来的。

原来,当时南海舰队的家底着实有点寒酸,最有战斗力的是4艘护卫舰,连驱逐舰都没有。4艘护卫舰还没有一个能用的,“南宁”号是二战时日本建造的,早已超期服役,百病缠身,正在广州大修,另3条新式火炮护卫舰,由于辅机、炉灶、通信电台等设备故障,已确定日期返厂修理。其余炮艇、鱼雷艇吨位太小,航程有限,难以出远海作战。这样一来,只剩下6艘型猎潜艇了。海军士兵们选出舰况较好的2艘,再把各艇状态最好的设备攒在上面,这才拼出了和。

由榆林基地副司令员魏鸣森担任指挥员的编队拔锚起航几个小时后,停靠在广州基地的两艘南海舰队扫雷舰也接到了前往西沙的命令。这两艘扫雷舰舷号、,编队号。这种扫雷舰虽然被称为舰,其实个头也不大,排水量只有吨,刚刚迈过了“舰”和“艇”的分界点,航海性能比之前出发的猎潜艇稍好,但其航速极慢,最大航速不到10节,再加上远在广州,调拨费时,所以并没有与编队同行。

舰全体官兵合影

1月16日23时左右,出海命令传达到舰上,要求立即前往西沙。而这时的舰正在船厂进行例行维护,尚未完工。军令如山,战士们马上准备出发。后来在西沙海战中荣立一等功的舰主炮装填手杨宝河回忆,那时主炮的炮管刚涂了一遍红色的防腐漆,正式的灰色涂装是在航行过程中战士们自己完成的。防空用的高射机枪刚运上舰,也是战士们在海上安装固定的。

与此同时,汕头基地的两艘南海舰队猎潜艇和号也向着西沙群岛的永兴岛起航了。这是两艘国产新式猎潜艇,航速快,火力也更强,他们计划与编队在永兴岛会合,共同执行巡逻任务。

海南军区则派出了4个民兵排前往西沙永乐群岛,准备登岛驻守琛航、晋卿、广金三岛。当时,我国在西沙群岛只在最大的永兴岛上有驻军,而离此近百公里的永乐群岛一直是无人荒岛。

从派民兵上岛防守的举动可以看出,中国使用的军事力量极其有限,出发点仅在守卫国土不被侵犯。

中央对开赴西沙的海军、民兵的指示,后来成了广为人知的“三不”原则,即“不主动惹事,不开第一枪,不能吃亏。”

据说,在得到西沙摩擦不断升级的报告之后,毛泽东说了一句:“看来,不打一仗,不足以维护中国的海洋权益!”随后在周恩来、叶剑英上报的方案上批复“同意”。西沙海战由此拉开帷幕。

但是这种说法只见于文学作品,在公开资料中,中央领导人对西沙情况的最初表态来自当时主持中央军委工作的叶剑英元帅。据《叶剑英年谱》记载,1月17日,叶剑英对总参谋部发出指示:“西沙斗争开始了,立即组织班子,加强值班,注意掌握情况,准备打仗。”

1月18日,经毛泽东同意,周恩来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提议中央军委以叶剑英牵头,邓小平、陈锡联等参加的五人小组(后苏振华加入),讨论处理军委的大事及紧急作战事项。

海上对峙

编队于1月17日上午10时抵达永兴岛。

17日18时许,编队按指令驶抵永乐海域。此时太阳已经西斜,接近水天线,海面浮金万顷,视野极佳。观测长忽然报告,西方8海里处发现大型军舰1艘,我渔船2艘。

大型军舰必是敌舰无疑,编队立即全速抵进。

敌舰这时也发现了编队,发出灯光信号:你是何舰?等了一会儿没见回答,立即起锚,不待锚头出水,便转向行驶。

其实,不是编队不做应答,而是因为国际灯光信号通用语言是英语,而我国海军自己的灯光信号是用汉语拼音组词。艇的信号兵不通英文,只能对照信号手册逐词凑发。

编队一面高速冲向敌舰,信号兵一面发出信号: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海军,在此巡逻,立即离开我领海!

远海之上,无风也有4级大浪。冲到最高速的编队一路劈波斩浪,激起的浪花甚至飞到了指挥室的舷窗上,一幅勇猛无畏的冲锋景象。等到信号兵把最后一个词“领海”发完,编队已经冲到了敌舰2链处(1链约合20米),双方相距不过40米。

西沙海战之后,凯旋的中国海军猎潜艇号

南越军舰的舷号已经清晰可见,它就是南越海军主力、4号驱逐舰“陈庆瑜”号,原美国海军“萨维奇”级护航驱逐舰,排水量吨。按照正常次序,舰艇应该待船锚完全离开水面后才能再做动作,可这个大家伙刚才的举动,显然是被两艘加起来还没他一半大的中国猎潜艇惊得慌了手脚。

一直跑到南越实际占领的珊瑚岛附近,“陈庆瑜”号才算定住了神,重新下锚,回头对中国舰艇发信号:“我是在越南共和国领海内巡逻,你船离开我领海。”

魏鸣森下令回复了一句:“西沙自古就是中国领土,你立即离开。”随后不再理会“陈庆瑜”号,转而驶近中国渔船。

这两艘渔船就是15日被南越军舰骚扰威胁的和。虽然是渔船,但船上渔民大多是民兵,面对越南军舰也毫不退让,已经与它们周旋了两天了。

是夜,和协助编队把物资和人员转运到晋卿岛上。渔船船队负责人、南渔公司革委会副主任张秉林在会合之后登上了艇。张秉林是部队转业干部,和魏鸣森是老相识了。

行伍出身的张秉林深知情报侦察的重要性,与南越军舰周旋的两天里,他一点儿没闲着,同时搞清了前敌侦察。此时,永乐群岛西三岛(珊瑚、甘泉、金银)由南越控制,东三岛(晋卿、琛航、广金)基本为我方掌控。南越在珊瑚、金银两岛已经有工事和驻军,大约七八十人。而敌舰艇除了4号,还有一条大舰16号。

转过天来,南越16号军舰“李常杰”号也冒了出来。两艘南越军舰看清了中国方面不过是两艘猎潜艇,胆子大了起来,一次次地仗着身量压迫中国舰船。

一次对抗中,“陈庆瑜”号和抵近甘泉岛侦察的船重重地碰撞在一起,“陈庆瑜”号的铁锚还钩住了的驾驶室,一时无法解脱。

被“陈庆瑜”号拖在了一起,渔民们纷纷跑进了船舱。可没等南越水兵得意起来,渔民们又出来了,手里端着冲锋枪、举着手榴弹——民兵们是随身携带着武器的,枪栓拉得哗哗直响,手榴弹弦已经扣在指头之上。这回轮到南越水兵往船舱跑了。

这时,编队也赶来驰援。“陈庆瑜”号又一次慌了神,马上炮口上扬45度归零,示意不会动武,随后又挂出“D”字旗,表示操纵失灵,冲撞是出于无意。

于是主动退车,放脱其锚。几番较量,南越军舰始终没能占到上风。

18日傍晚,又一艘舷号为5的南越军舰来到了永乐海域,它是与“陈庆瑜”号同级的“陈平重”号。南越三艘大舰与中国两艘猎潜艇、三艘渔船,在永乐海域东西相持。

入夜,编队支援赶到,魏鸣森略微松了一口气。虽然我方舰艇规模和火力都处在下风,但总算有了一点数量上的优势。

可是没过多久,他的神经再一次绷紧了。的雷达上,南越舰艇所处的区域闪过四个亮点——他们的舰艇也变成了四艘。

冲锋枪击退敌舰

19日早晨6时许,天已大亮,编队发现敌舰4艘分为左右2群,以蟹钳形慢速向广金、琛航合拢而来。这种攻击性的阵型已经足以说明一切,海指指挥员魏鸣森当即下令,一级战备,枪炮上膛!

魏鸣森所在的编队迎向南越“陈庆瑜”号和“陈平重”号,编队则对敌“李常杰”号和前一天凌晨刚赶到的10号舰“怒涛”号。

此时,中国和南越双方的舰艇数量是4:4,吨位却是1:4。中国舰艇的主炮最大口径只有85毫米,南越舰上则有毫米大炮。中国海军可以说完全处于劣势。

可是南越海军并没有马上与中国海军直接开战,他们也许以为以军舰的威慑就足以夺占琛航岛。

军舰行动之前,他们的橡皮艇已经载着登陆部队出发了。这些橡皮艇直到到了琛航岛旁边,才被一直紧盯着南越海军舰艇的编队发现。但由于舰艇和岛上民兵无法联络,编队上的海指得不到岛上的具体情况,只能通过望远镜目测观察。

接下来的几十分钟里,中国驻岛民兵不辱使命,在琛航登岛的南越军人被民兵用刺刀生生逼了回去。而另一支在广金登岛的南越部队开了枪,试图武力夺岛,我国驻岛民兵开火反击,击毙数人,击退了侵岛之敌。

登岛失败后,越军登陆分队才报告了情况。南越海军指挥官何文锷将失败消息报告上级。越军上级机关随即做了一个最简单的回复:“开火”。

据何文锷回忆,此命令是他亲自通过电台接听的,“我知道这不是通讯员传达,而是来自海军行动部的海军将领,我很熟悉他的声音。”

何文锷并没有马上执行“开火”的命令,可他的手下可能是被高度紧张的对峙压垮了。9时04分,“陈庆瑜”号后甲板机枪突然响了两声。

近在咫尺的编队并没有像对手一样失控,而是发出警告:你首先射击,我向你提出严重警告,一切后果由你负责!连发3遍,对手未做回答。突然一名敌军官从舱里蹿出,狠狠扇了机枪手几个耳光,同时敌舰炮口归零,向深水区退去。深水区不利小艇作战,海指遂下令编队回撤。

一小时后,南越两个舰艇编队再次展开进攻阵型,中国海军随即拉响了战斗警报。此时,南越海军已经脱离开中国舰艇的紧逼,抢占了利于发挥它们大口径火炮威力的战位。

10时23分,与我军编队对垒的“李常杰”号上忽然火光一闪,南越海军率先开炮了!

几乎就在同时,中国回击的炮弹就打了过去。

在西沙海战中荣立一等功的舰主炮装填手杨宝河说,那时候双方已经互相瞄准很长时间了,炮手的脚一直踏在击发踏板上,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盯着对面的南越军舰,一声令下就会全面开火。

南越军舰的攻击替中国舰艇编队下达了“开火”的命令,战士们本能地开始反击。海面上掠过炸雷一样的炮击声、爆炸声。

炮声一响,中国舰艇就一边开炮一边全速冲锋。拉出了“海上拼刺刀”的架势。我方艇小炮小,只有接敌近战,才能扬长避短。海上近战,双方比拼的就不再只是装备的强弱了,更是意志和勇气。

开战时,编队距敌余米,刚开始冲锋,艇驾驶台就被敌炮击中,政委冯松柏、副艇长周锡通中弹牺牲,多人负伤。随后,艇烟幕筒又被击中,但毫不减速,紧随艇,冒着敌强大火力,拖着烟幕猛插敌阵,从米一直打到几十米。

对着身量数倍于己的南越军舰,中国舰艇的火炮很难对其厚重装甲正面杀伤,但我方瞄准的是敌舰的耳(通信天线)、眼(雷达)、嘴(指挥所)3处。抵近后,中国舰艇的速射火力得到充分发挥,85毫米火炮对着这些位置一通猛砸,37毫米机关炮打得像机关枪,不断扫射敌舰舱面,让敌人无法冒头。

而南越军舰上的毫米主炮这时却进入了射击死角,只能以副炮与我方对射,火力上的优势丧失了。

这场海战中对我方舰艇威胁最大的,是“陈庆瑜”号上的双76毫米舰炮。这种舰炮是非常先进的全自动舰炮,射速可达50发/分,几乎是我方85毫米主炮的三倍。然而,双方一线指挥员在这场海战中的一个相同的“误判”,却让战场形势发生了逆转。

何文锷想当然地认为,处在编队后方的中国海军艇是指挥舰,“陈平重”号和“陈庆瑜”号都瞄着艇猛打。殊不知,中国的前线指挥魏鸣森此时在艇上,冲锋在前。

魏鸣森

而魏鸣森则把最先出现在战场的“陈庆瑜”号当成敌人旗舰,一心要把敌人的指挥中枢先打垮。接敌近战后,“陈庆瑜”号上的76毫米舰炮很快被打哑了。

战场另一端,舰开战不久就中弹起火,仍拖着烈焰跟随舰冲锋。舰前甲板为双37炮和1门25炮,虽然挥弹如雨,颇具声势,但威力偏弱,无法重伤敌舰。舰上的85毫米主炮开始发威。杨宝河回忆,在整个海战过程中,他一个人就装弹发,装弹速度比平时训练的最高纪录还要快要多,手指被磨得露了骨头却浑然不觉。一发发沾着鲜血的炮弹推进炮膛,“咣咣咣”地不断轰响着。

对面是南越“李常杰”号和“怒涛”号。舰艇近身肉搏后,双方的战斗精神立马见出高下。“李常杰”号很快被舰命中数发炮弹,以它的“身板”,其实受伤并不算重,可它马上掉头就跑,退出战场。

南越“怒涛”号在舰和舰的合击之下,指挥室被打飞,舰长当场身亡,驾驶系统完全被打坏。失去控制的“怒涛”号像没头苍蝇一样在海上乱撞,已经受到重创的舰此时也已操纵不灵,结果撞在了一起。

这时,海战史上的一幕奇观出现了。杨宝河说,当时两艘舰离得实在太近,主炮的角度都无法瞄准了。舰上的海军士兵们,竟然从船舱里拿出了冲锋枪、手榴弹、火箭筒,对着“怒涛”号就“招呼”开了。

这恐怕是世界任何一场海战中都没使用过的武器,军舰上原本也不会装备,舰上的这些其实是运输品,准备输送给守岛民兵的。结果还没来得及卸船,先被情急之下的海军士兵拿来用了。

西沙海战之后,南越在国际上声称中国使用了“导弹”,其实那不过是陆军用的火箭筒。

战斗进行到11时,南越“陈平重”号和“陈庆瑜”号均被击伤,退出了战场,只剩失去控制的“怒涛”号在原地挣扎。而这时的编队和编队,也已经是强弩之末,胜负其实还未明了。就在这时,11时32分,我军的编队两艘猎潜艇进入战场。

完胜

编队来了,南越的“怒涛”号在劫难逃。

而离此并不算远的南越残舰,也因为我编队的到来而彻底失去了继续战斗的信心。何文锷在《回忆录》中写道:“11点25分左右,我从望远镜中发现8至10海里一艘有两个冥河式导弹发射箱的中国舰艇从东方高速接近。”

惊惧之下,何文锷丢下了“怒涛”号,下令撤兵。不过,何文锷的叙述并不完全属实。编队是两艘新型国产猎潜艇,艇上的主要武器是双57毫米炮,根本就没有所谓“冥河式导弹发射箱”。这位南越海军高级指挥官是不是真的看错了,答案只有他自己清楚。

编队的57毫米炮虽然口径不大,却火力强劲,极具杀伤力。“怒涛”号几乎成了靶舰,虽然最后仍挣扎着进行了一些射击,仍被击中弹药库,爆炸沉没。

这场耗时50余分钟的海战,以中国海军的完胜告终。

南越海军在西沙永乐海域的水面力量被彻底击溃之后,收复被他们侵占的珊瑚、甘泉、金银三岛,就如探囊取物了。

1月20日,我海军、陆军和民兵密切协同,连续攻占甘泉、珊瑚和金银三岛,全歼守敌,俘虏49人,其中有少校军官一名、尉官两名,还有一名美国人(美驻岘港领事馆联络官)。

是役,中国海军以小艇力敌大舰,以“海上拼刺刀”的英勇无畏完胜入侵之敌。这是新中国海军进行的第一次反侵略战争,也是近代以来中华民族海军史上首次对外战争的完胜。

董少东

杨丽娟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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