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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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前老北京如何灭蝇那场卫生战争,已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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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热天,老人总念叨“进出门快着点儿,别放苍蝇蚊子进家来”,说是这么说,但随着咱们北京越来越整洁卫生,蚊子偶尔还会有一两只冷不丁钻进屋子滋扰一番,苍蝇可真的是不多了。

近日翻书,在民俗大家邓云乡先生的书中看到对上个世纪三十年代袁良主政北平期间开展灭蝇运动的回忆,不禁颇有感慨,因为那是一场已经被很多人淡忘的“卫生战争”。

老北京上个世纪初的大杂院

过了五月节窗户糊“冷布”

“客店则天井落,四壁毁,苇席破,屋外粪尿累累,苍蝇聚而为黑,人到,惊而飞散,掠面扑头……”

这是于年来到中国留学的日本净土真宗东本愿寺派僧人小粟栖香顶在赶赴北京的途中,对旅店卫生状况的一段描述。而进入北京后,他的印象依然是“到处臭秽……小儿便屋外,粪卤累累,余行步局蹐,恐渎靴”,盘旋室内室外的苍蝇更是让他感到不胜其烦,焦头烂额。

晚清的北京城,卫生状况十分糟糕,这一点在很多来华外国人的笔下都有记载:德国银行家恩司诺在年游历北京后,在写给投资方的经济报告中直言不讳地指出:“在普遍缺乏维护的情况下,街上的黑色尘土积有一英尺厚,所有的大街和广场都散发出令人无法忍受的臭气。”奥地利记者海司在年的一篇新闻报道中谈及自己的北京印象:“除了夏季多雨的几个月,街上总是覆盖着厚厚一层深至脚踝的黑色尘土……一般七八月份都有强暴雨,北京由此成了一个大泥水潭,只有房子和街道中间某些路段还露在外面,步行是绝对不可能的了,骑马坐轿子甚至会有生命危险,很多深坑被泥浆遮住,牲口被绊倒,轿夫陷入没到膝盖的泥浆中,身着贵重衣衫的官员也会栽进臭粪水里。”麇集的蚊蝇到处胡乱飞舞,带来各种传染病,在北京的英国医生芮尼观察到“蚊子叮人的情况愈来愈厉害……发热病和神经痛症因此有所增加。”美国摄影师多萝西·格雷实在被苍蝇搞得困扰不已,就找姓韩的管家询问有无办法,韩管家拿来一把蝇帚,可是“蝇帚看上去仅是充门面的玩意,只能将蚊虫从一处驱赶到另一处。”

多萝西租住的院落位于哈德门(崇文门)附近,不仅有五间正房、厨房、佣人房,还有自来水和电灯,在老北京属于比较好的居住条件,在这样的环境里尚且蚊蝇成群,就更不要提贫民区了。著名文史学者成善卿先生在回忆录中写道:“东龙须沟因年久失修而污泥淤积,浊水四溢,加以死猫、死狗、死鼠、粪便以及垃圾沉浮于沟中,故此终年臭气熏天,每逢夏秋之际,蚊蝇滋生,传染霍乱、疟疾、鼠疫等各种急性传染病,严重地危害着沟旁居民的健康甚至生命。”

年,崇文门及迤西城墙内外

为了对付蚊蝇,老北京的每个家庭,一过五月节就把窗户纸撕去了,糊上了“冷布”。冷布就是一种染成绿色的稀疏纱布,通风兼防蚊蝇。但这种被动的防御往往被狡猾的蚊蝇轻易突破,以至于京城有了一句歇后语:“马勺上的苍蝇——混饭吃。”马勺就是木头制成的盛饭勺子,侵入室内的苍蝇常常落在上面,传播病菌,贻害无穷。

雨后泥泞的胡同

“灭蝇大会”高招频出

年的夏天,北京暴发霍乱,引起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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