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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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9/8 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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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白头若是雪可替,世上何来苦情人?”

——题记

1

晏姮约莫六七岁那年,被晏河澄从北疆寒地带回到清平小筑。

她是自小被遗弃,在雪地中被一只母狼捡到,后又被狼王养着。

穿的是从人类身上剥夺的衣物,那是狼群在觅食途中,偶尔会遇到的倒霉猎人,当然有时也会用动物皮毛裹身保暖。

开始吃的是母狼奶,后来也食些生肉,或干粮一类——狼王总会将猎人所带吃食丢给她。

晏河澄说大抵是她运气好,能被狼王养着,以至于没有被狼群咬死分食;也是她命硬,虽落下一身病骨,但左右是在那雪地里撑过来了。

刚被带回来那两年,晏姮除了保留那一副人的模样,便没有一处像是个人了。

一开始离了狼群,她时常惊恐地想逃,却总被晏河澄拦住看着,只能次次学着狼低吼,扑过去咬少年的手臂泄愤。

因为还不会直立行走,总是被人抱着的,而抱着她的也总是晏河澄。

丫鬟随从们每次见了晏河澄被咬出血的皮肤,都忍不住唏嘘,私底下议论为什么自家公子要带这么个“怪物”回来。

晏河澄反倒并不在意这些,还给她取了名字,收为义妹,亲自教导她。

明明那时候自己也不过是个十六余的少年,却极富耐心,像照顾孩子一样仔细养着晏姮。

到第五年的时候,晏姮已经不会再像动物一样四肢爬行,学会了直立行走。也不会总在夜里跑到院子里,对着月亮长嗥了。

晏河澄请了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将她细细调养,府上的丫鬟们也都很尽责地照料,终于是将她养白养漂亮了。

“以后可以把麻布衣料的换掉了,再去裁缝铺做些软料子的衣裳来。”晏河澄温声嘱咐着下人们,“一会先将几日前刚做的那件拿给她换上吧。”

以前为了防止晏姮动不动的就去撕咬衣服,晏河澄特意让人给她做的麻布料衣裳,也耐穿一点。

现在她身上的狼性已经渐渐褪去,就能够给她穿些丝绸制的了。

裴锦兰在一旁听得啧啧称奇:“河澄,你还真养了个孩子啊?本王听人说那是你从狼群里抢来的,大战三天三夜,徒手撕狼王……”

晏河澄险些从楼梯上跌下去,一贯温雅平和的俊脸上也浮现出了几分震惊:“我要是有这个能耐,现在怕是已经在边境手撕蛮族了。”

“倒不用谦虚,本王知道你有这个本事。”裴锦兰一副“我都明白”的表情。

晏河澄不想再搭理他,这家伙是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你说一句他能应十句。

“不过,本王还真想见见那女子,她如今多大啦?”

裴锦兰是当今皇帝的幼弟,虽生母出身低微,但也是早早地就被皇帝封了郡王的身份。

“也该十二了。你一会别吓着她,她还不大会说话,见了生人敌意也比较大。”晏河澄一边叮嘱,一边回头看他,狐疑道,“你今日没有擦什么奇怪的香粉吧?”

裴锦兰:“……”

“都说了我那次是不小心被人蹭上的!”裴锦兰回忆起往事,羞恼得耳根子都红了,只得把脑袋转向另一边。

晏河澄扬了扬嘴角,裴锦兰好半天才又“喂”了一声,又扭头看他:“你还没告诉我,她叫什么?”

“晏姮,姮娥的姮。”

清平小筑后院西南角的小屋门被推开,女孩似乎嗅到了什么熟人的气味,赤脚从屋内跑了出来,后面还跟了一群丫鬟。

她停在槐花树下,直直望着前方,丫鬟们拎着鞋匆匆追来:“小姐,鞋还没换呢……”

复而见来人,又齐齐跪下叩拜。

女孩愣愣地看了看来的两人,又看了看跪下的丫鬟们,出于本能就要模仿。

“你不用。”晏河澄快走两步,上前扶着她起来,笑着道,“见着他不用。”

“不用就不用吧,也不是什么大事。”裴锦兰哼了一声,注意力又被眼前这个比自己矮一头的小女孩吸引。

他弯下与女孩平视,笑起来时露出一点小虎牙,灿烂的少年气十足:“我叫裴锦兰,你呢?”

2

晏姮这五年改了许多狼的习性,但那双眼中蕴藏的锐利在遇见陌生人后,却是从未消减的。

裴锦兰很喜欢她的眼睛,哪怕晏姮总是恶狠狠盯着自己。

京中多以细长的丹凤眼为美,眼中秋水流波最为妩媚动人,但他却觉得要有晏姮这样灵动明亮的杏眼才是最佳。

本来乖巧安静的女孩,在被烦到后,会龇着牙凶一下裴锦兰,后者反而更乐得欢了。

“我知道你叫晏姮,貌比姮娥。”看着她抓着笔写下一团歪曲的“鬼画符”,裴锦兰托着腮笑道,“我教你写名字吧!”

晏姮瞥他一眼,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

裴锦兰干脆也拿了支笔来,指了指铺着的宣纸,做出写字的模样来。

女孩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将自己手上的笔递过去,磕磕绊绊地说道:“晏……河……澄。”

她似乎极力想把这几个字念好,每一字都说的坚定缓慢,这也是她这么久以来头一次和裴锦兰说话。

“你会说话呀?”裴锦兰惊喜,先前晏河澄告诉自己的时候,他还不太相信,毕竟晏姮对自己做了大半年哑巴。

“会……一点,都五……年了……”晏姮有些得意的模样,意思是都学了五年了怎么可能什么都学不会。

何况还是晏河澄亲自教的。

“那你总对我爱答不理,我还以为呢。”裴锦兰长叹一口气,双手捂住胸口作伤心状,“一开口却是对着我喊晏河澄的名字,你这般真是……”

“哎,咱俩就差三岁,不如我去求了河澄,将你许给我如何?”

晏姮又凶恶地捶了一下桌子,裴锦兰顿时噤声不语。

“姮儿,我平时怎么教你的,怎可这般无礼?”晏河澄温润的声音突然响起,虽是训斥的话,面上却不见半分不快。

晏河澄一出现,晏姮便又乖顺得像只小猫,低头继续画着歪歪曲曲地线条。

“还真是判若两人啊。”裴锦兰感慨着,突然扫到晏河澄手上拿着的东西,怔了一下,愕然道,“你……”

晏河澄若无其事地将手中的令牌收了起来,神色如常:“师父的积蓄也快用完了,姮儿还有很多东西没学。我再不找点事做,怕是养不起清平小筑这一帮人了。”

清平小筑的仆从和丫鬟,都是因走投无路被收留进来的,也一直靠小筑的主人养着。

从前是晏河澄的师父,他老人家走后,担子便留给了晏河澄。

裴锦兰也是因为他师父才与他相识的,没有想到晏河澄这一身才学和功夫,竟愿埋没至此。

“你明明可以科考,或是从军,有什么难处本王也都可以帮你,为什么偏偏要去……”裴锦兰不解,语气也凝重惋惜了起来。

“正常路走的话,不能够完成我想要做的。更何况,以王爷您的能力,现如今也不可能与他抗衡。”晏河澄说得委婉平淡。

“算了,你自己……”裴锦兰还想说什么,就见晏姮懵懂的抬起了头看向他们,半句话卡在了嗓子里。

他脑海里突然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却来不及捕捉。

“我给你请了几个老师,明日起由他们来教你。”晏河澄摸了摸她的脑袋。

晏姮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对于晏河澄的话,她只要点头答应就好。

她是不幸的,自小便无父无母。

她也是幸运的,被狼群养活,被晏河澄养大。

雪狼族养了她七载,晏河澄又养了她九载。她从前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现在知道了。

她叫晏姮,她不是孤零零一个人,她有清平小筑,有晏河澄。

3

后来晏河澄一直很忙,有时候几个月才回来一次,有时候甚至会带伤回来。

晏姮白日里要同老师们学习,便总会在夜里等他,通常一等就等到深夜。

“小姐,公子今晚可能又不回来了,您还是先去睡吧,明日还要上课呢,免得到时候先生又要说您犯困了。”丫鬟文素从外院匆匆走来,朝她摇了摇头。

晏姮手执书卷,安静端坐在槐花树下。石桌上点着烛灯,摇曳的火光应和着朦胧月色打在她的脸上,饶是看惯了的文素也不免被这一幕惊艳到。

晏姮刚来的时候还没长开,最动人的便是那一双杏眼。

而现在是越长越漂亮,十五六的年岁便生得了一副倾国倾城的绝色。

她们私下也总说,不知道公子究竟是怎么寻到的晏姮小姐。这京中的名门闺秀中,只怕是无一人的美貌可以和小姐比拟。

只是小姐的十六岁生辰也快到了,公子似乎不急着给她定亲事的模样,莫非是想要自己留着吗?

这样也是极好,不仅未来女主人是她们知根知底的,且晏姮小姐对公子的感情,怕是整个清平小筑的人都看得出来。

“我将这卷看完就去。”晏姮轻声说道,垂眸掩去视线中的失望和担忧。

文素看出了她低迷的情绪,柔声安慰道:“放心吧,以公子的本事,不会出事的。”

“可是他上回受伤了……”晏姮猛地抬头,脱口而出道。

文素心想何止受伤一回,只是公子不让她知道罢了,嘴上还是笑道:“那是凑巧碰到有人起冲突才不小心被误伤了,这是意外不是吗?”

晏姮这些年被养在清平小筑,对外面的世界没有什么概念,印象里流血的伤口除了动物撕咬她能分辨,其他便一概不知。

面对一众人对她的谎言,出于信任的缘由,她从未怀疑过。

晏姮干净得像一张白纸,狼群曾经教给她的杀伐果决和冷血无情,她似乎忘了。

晏河澄三日后回来,第一次带她出了清平小筑。

得到命令后,丫鬟们开始忙前忙后地打扮她。文素看起来比她还高兴,边絮絮叨叨地念着“这次生辰,公子终于肯带您出去过了”,边欣慰地看着晏姮。

晏姮的底子很好,略施粉黛便显得更加容光焕发,潋滟夺目。

“你们要与我一起吗?”第一次出门,晏姮也难掩喜悦。

“公子说只带您一人呢!”文素笑着叮嘱道,“外头人多,小姐可要跟紧了公子,您这样的美人可别丢了才是!”

“我自然不会将她弄丢。”

晏明澄从门外走来,端详了一番晏姮的装扮,伸手取掉了她发髻上的银粉蝶步瑶,又从桌上挑了支素玉簪子换上,温声道:“姮儿本就极美,不必再用这么招摇的发簪了。”

“公子说的是,但以小姐的姿色,披个麻袋都还是一等一的美人呢!”

丫鬟们一人一句称赞着,晏明澄也跟着点头,眼中神情复杂:“是了,该藏的是藏不住的……”

“你怎么了?”晏姮很聪明也极敏锐,一下子就察觉出眼前人情绪的不对。

“没事,我们走吧。”晏明澄勾起抹浅笑来,神色如常地对晏姮伸出了手。

晏姮将手放了上去,由他牵着,牵着……到了另一个地方。

靖江王府。

“人带来了吗?”上位座的男人怀里还搂着个美人,他的神情极不耐烦,美人衣不蔽体,声音微颤着低声哄他。

“带来了,但请王爷不要忘了我先前所说。”晏明澄一手别在身后,不卑不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毕竟培养这枚棋,我可是费了大心思。”

“自然记得,本王会为了大局考虑的。”裴顺谦皱着眉道。

4

靖江王裴顺谦是先帝的皇长子,宠妃所出,备受宠爱和器重,却没能继承大统。

原因无他,期望再高,也只是个庶子。

如今这个皇帝肯容他,无非就是因为自己已经背负了弑君上位的传言,暂时不会希望再有残害手足这样的骂名扣过来了。

裴顺谦没能坐上皇位,主要是因为他那时候温文儒雅的谦谦君子形象,还是抵不过自己那位皇弟的铁手腕。救驾迟了一步,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恭迎新帝登基。

时过多年,皇帝表面上与自己兄友弟恭,暗地里却不断打压架空自己的权力,他自然是早就装不下去了。

裴家这一族,大多骨子里都是天生的帝王性情。只有真正坐上去的,才会压制住血脉里的暴虐,而没坐上去的,便会开始释放天性。

裴顺谦便是如此。

清平小筑的门被强行打开,一帮侍卫迅速闯进了进来,身着华服的男子被团团簇拥,东倒西斜地走了进来。

“怎么样了?”裴顺谦眯着眼道。

“启禀王爷,已经将这里里里外外都围住了,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侍卫头子上前谄媚地回禀道。

“嗯,干得不错,赏你了!”裴顺谦随手解下腰上系的玉佩,像扔给乞食的狗一样丢了过去,“去,把那个最漂亮的给本王抓过来。”

“是,王爷!”侍卫头子接到玉佩,便欢欢喜喜地带队去找人了。

清平小筑乱成一片,资历深厚的老管家只能带着几个仆从上前来询问,其余的丫鬟婢子都纷纷躲了起来。

“呃,请问这位大人是……”老管家一上前,便围上来一排侍卫拔刀而视。

“大胆,见了靖江王还不跪下行礼!”

几人只能先纷纷跪了下来,老管家又颤颤巍巍地继续开口道:“我们公子几日前出去了,现在不在府上。草民是清平小筑的管家,不知王爷大驾光临,可是有什么要事寻公子?”

“王爷莅临你们府上,便是你们这破屋毕生荣幸了,哪来这么多废话?!”

“可是……”

“本王现在没心情同你解释。”裴顺谦掏了掏耳朵,开口便是浓浓的酒气喷洒而出,“杀了吧。”

“王爷,这毕竟是晏公子的人,会不会……”侍卫不确定的试探道。

“什么晏公子,本王用他是抬举他!对谁都一副笑脸,本王这么多银子砸下去,他就只会给本王摆臭脸!”裴顺谦一下子被这话刺激到了,脸色难看无比。

“杀几个人而已,本王是君,他们不过区区贱民,本王让他们死他们便不能活!杀!”

于是,几声惊恐的“王爷饶命”随着刀起刀落迅速消失了。

“……发生什么事了?”晏姮与文素她们几个丫鬟在后院里屋,听见声响后都有些惊慌无措。

“小姐,你先进暗室,我们几个出去看看。”文素将晏姮推了进去,关上门的最后一刻,千叮万嘱让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晏河澄不在,外面有像发生了什么大事,晏姮出于本能的开始在暗室内寻找安全感。

她在架子上寻到了一柄刀,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暗器,这些是晏河澄留给她防身用的,但还未曾教她怎么用。

在暗室是可以看到外面的,晏姮便死死盯着外面。

她看见有几个陌生的男人闯了进来,四处翻找后,又出去带了个人回来。

那人她认得,是前阵子晏河澄带她去见的什么靖江王。

“说,把人藏到哪去了?!”裴顺谦将文素一脚踹了进来,冷声问道。

文素呕出的一口血仿佛染红了晏姮的眼,她不禁地发出低低的嘶吼,开始不停拍打着暗室的门。

奈何外面实在太吵了,根本注意不到她这里。

晏姮能清楚地听见他们是怎么威胁虐打文素的,眼泪止不住地掉落,在暗室里无措的四处寻找开口机关。

“真是扫兴!”裴顺谦打了个哈欠,看了眼被弄得乱糟糟的闺房,懒懒打了个哈欠,“拖下去砍了吧。”

“不,不要!”晏姮简直快疯了。

5

“……大皇兄。”裴锦兰突然出现在了房门口,拦住了拖文素出去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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